XIAAV论坛 - XAV论坛

 找回密码
 成为会员
将下面链接发布到Q群、好友、帖吧、博客、论坛等网络上,当别人通过您的推广注册成为会员之后您的贡献值就会增加:
推广链接1
推广链接2

 

回复: 1

肏入妈妈

[复制链接]
落叶海 发表于 2016-11-24 20:09:24
父亲去世那一年,叶伟安记得很清楚,那一年,他只有五岁。在灵堂上,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,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。在他那稚拙的心灵中,伟安完全明白到,从此,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。
# e* |# ~3 Q  i* y5 i
# m; C% R8 c" I* u" T 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,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,所以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。伟安的母亲何巧缘,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,二十岁生下伟安,丈夫死的时候,她才只有廿五岁。在丈夫去世后,凭着那庞大的财产,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,叶家拥有不少土地,只是收租就已经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,所以财产可以说是愈积愈多。
( F% r' u7 N  F- u1 u; J
4 S" ?# h4 c1 Z/ \, o/ D7 g) \  为了打发时间,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,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,例如是跳健康舞、学插花、学游泳、学法文等等,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,没时间细想,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。 + p7 n8 ]% A! K

* \; {/ e$ r5 T' K# k8 s  除了这些以外,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,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。巧缘身兼父职,并没有宠坏伟安,她既是严父,又是慈母,对伟安来说,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。在温习的时候,妈妈会陪着他温书,在生病的时候,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,伟安记得,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,每次雷声隆隆,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,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,母亲紧紧拥着他时,那清香的体味,丰满的胸脯,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。
. a1 t9 |3 T! S: ~) H  w8 \* F# O5 e) L6 H
  就这样过了十年。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,而儿子伟安,也已经十五岁,生得高大健壮,愈来愈像他那死去的父亲。在伟安眼中,巧缘是完美的。高贵漂亮,大方得体,修长身段,纤纤柳腰,饱满高耸的胸脯,浑圆结实的臀部,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,那种风韵,连儿子伟安也迷倒了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,可是她总是和男性保持距离,自丈夫死后,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,在她身边的男性,竟是只有伟安一人。
6 [# [, D! ], O; a
$ A+ G+ k# V8 q4 Q; N# ` 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,大概,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?
- I- t, j( `4 R, t; R  _; w9 C7 Z" \5 a7 a! O% E' f' }$ s; i
  那一天,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,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,所以没有去上学,巧缘去上健康舞班,家里空无一人。
1 ]; \+ a$ x3 `! X
1 y3 s3 b9 w# {9 Q! \# ~ 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,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,应该有头痛药的,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药了。 1 V1 y" k" J% `3 P* N
& x1 t! U6 q' D6 X+ C2 w8 }! s+ a
  一不小心,手肘一撞,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。幸好玻璃没有碎掉,只是散开了,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。
/ L: l4 o7 |: d  v6 P
7 k* n" x! ^$ [" m; d  「咦?」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,连忙上前拾起它。 5 Q" t" `3 L, ~# @# V

1 m5 z# S  a+ @. Z; I 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,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,内里竟然另外有几张照片,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,一瞬间,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。 " I6 r! V4 S5 E) G5 w, t! Q' L
6 t" {" r1 Z6 s5 `6 _! E
 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,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。可怜兮兮的少女,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,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,乳头被晒衣夹夹住,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,少女面向镜头,嘴里塞着箝口器,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,恍惚而苦闷的神情,只要是男人,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。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,有被灌肠的,有被鞭打的,有被滴蜡的,有为男性口交的,尽是性虐待的场面。 7 B: E* d, V1 ^9 k) U+ M

8 U6 u2 z# @0 {5 {6 L! O0 e- I 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,照片中的女性,是他的妈妈,何巧缘!而对妈妈施虐的男人,是他爸爸。 ( K1 w+ s5 _: C  X

, W* I# e' ]' Z4 f1 z4 o1 _. u  伟安反转照片,看到有字,写着:「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」。还有妈妈的签名在下面。
. t7 I% a& D- ?6 i+ u1 q2 c* y
 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,母亲的圣洁形象,在一刹那间彷佛崩溃碎裂了,他所知道的母亲,是高贵典雅的女性,绝不是被虐待狂,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,他像被雷电轰中,什么也不能思考,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,头痛愈来愈严重,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,但是,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死的头痛。 0 Q" ?8 Q3 i+ |/ D
6 l! I5 p" @8 `1 {5 S' }
 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,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,他内心深处,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。 ! z; Q, H  M0 h3 q7 d8 g
% S- l, m* \1 L9 [2 w
  「原来是这样吗?……那,我就如你所愿吧,妈妈,你最渴望的东西,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……」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,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。忽然间,伟安露出一个微笑,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,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,将照片架放回原位,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。然后,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。 7 q( t8 Q4 H& R9 |# |8 o8 |; c

$ j2 |1 y, K2 x  是的,他下了一个决定,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「礼物」。
& P! Z6 Z! l* m. U
! }0 b) k) S8 N, I$ Z" B! M' ^ 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,他拟定好计划,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。很快,就到了母亲节那天。 5 T2 X! U$ q9 n, Z1 B

9 o: W7 v! ?# O! Z  I- H* q  那一晚,伟安对巧缘说,为了庆祝母亲节,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。
) d/ R0 {( u& y4 T: _% F% R) Q! k$ w  o- o
  在晚饭的时候,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,拔掉红酒的瓶塞,然后,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。 , D; m  _. ^. Z5 G

/ Z- m9 d. u" J: [4 g% N* h) ^  「妈妈,这是的送给你的。」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。 5 t4 J1 O* t- y6 F7 H3 j% d7 @( h
( o8 H; p1 Z' F7 T( d5 ]. X: K
  「谢谢,你不喝一点吗?」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,伸手接过杯子。 * L3 y8 Z5 u' T2 ]: C4 ]3 J

& }4 U1 L3 A6 L' ?3 i! F  「不了,我还未成年,喝汽水就行了。」伟安倒了一杯汽水,举杯向母亲说:「妈,祝你母亲节快乐。」「谢谢你,干杯。」巧缘笑盈盈的,举起那杯红酒,和儿子碰杯。
$ J/ H+ C1 |8 ~! f3 ~- h5 x1 h* w6 e5 ?3 F2 p/ p/ [
 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,伟安频频劝酒,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。晚饭后不久,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1 g$ K0 |, n! w5 r& q' {% c& u: S3 s8 x
  「伟安,我似乎有点困了,我先去睡,你也别太夜了。」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,感到一阵倦意,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。「我知道了,明天是假期,夜点睡也不妨事嘛。」伟安心里暗暗冷笑,他知道,药力已经发作了。
$ [: B/ f5 w5 W; \. @4 l& H, h, g5 _2 h. D+ r
 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,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,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,用黑色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,将她从床上抱起来,脱光所有的衣服,放在椅子之上,巧缘伏在椅子上,肚皮和椅面相接,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,像只母狗似的昏睡着。
) X4 }8 L, r$ }2 O! B' C) Y
, k; J' o0 d! k; }$ Z  y) c  伟安肆意的目光,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,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。
! H4 J2 b% r2 |* S0 X, D& G3 h/ H
% Z% ?7 [1 c; K& r! Y2 S( N( ~  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,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,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。 ) [, m7 F. I( f3 u7 Q$ x

. f" z" C4 j2 \3 c4 v0 V  「妈……好戏上场啦。」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,微微冷笑着说。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,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,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,涂在巧缘的乳头、阴道和肛门处,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,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,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,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醒来。
* I& K( l$ ^7 `& P0 O! c
  ?% L; o0 Q3 P; F/ f- c 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,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,伟安将它装在口罩上,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。 # l  w5 F0 `" Z2 f6 v
& _; G$ j6 o5 j7 s6 b" o
  一切准备就绪,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,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她的,可是伟安觉得,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,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,总是美中不足。
; E5 R) ]- \5 A1 U8 T
; G+ x: S; ?, Y 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,走去母亲那里,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,又用湿毛巾替母亲抹脸,很快,巧缘就有了成人知觉了。
, E! h% n. l1 `1 a8 ?+ G, P9 o% \$ g) l  v
  一醒了过来,巧缘就发觉,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,眼前一片黑暗,四肢被缚,完全不能活动。
; i9 |: I- k0 z3 s2 Q" Z
% |  o: E. N( k/ j$ g4 [, l9 Q, ]1 j6 o  「这……这是什么回事?」巧缘脑袋还未清醒,以为是发恶梦。 3 {- X7 l4 P" F
2 s) I5 C  Z# K* o+ d
  「嘿嘿嘿……太太,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。」透过变声器,伟安的声音显得极是古怪,不过,那刺耳变调的声音,听在巧缘耳中,更是恐怖。 ; L) T; a; s  o6 {  i. R. g9 Y% d
% ^9 P7 ~# A' `" ?5 h" t6 K
  「你……你是谁?这里是哪里?」巧缘声音颤抖,像是很害怕。 + |6 E( n' w, h' J
5 A$ \5 w/ |2 }( y6 j- t5 a
  也难怪的,一觉醒来,发觉自己被缚着,眼前一片漆黑,凭身上触感,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,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,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怕,那实在是太奇怪了。 # F3 i; `( ~6 C5 {

- X& l& P6 L. Q# @9 L8 W  「我?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,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……」伟安冷冷的说着,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。接近成功了!很快,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,尽情调教……「……」巧缘心中一凛,大为惊恐。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「再成为性奴」,巧缘已经觉得古怪,现在对方说话,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,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?「他」究竟是什么人?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,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。 $ E6 O+ _) D5 H3 b- p
' F9 X' X  K! j9 R9 D( t
  「你……为什么会知道?你究竟是谁?」巧缘发力挣扎,身体不住摇晃,可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,却又那里挣得脱?
7 S2 g; x1 X. a' \) Q1 h
5 p% s+ u# X% }( j2 x: z+ [) Y" ]  「我是谁?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,你自然会知道的。现在,我就好好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,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,尽情地燃烧吧!很快,你就会成为淫秽的未亡人,何巧缘……」伟安纵声大笑,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,另一只手,伸向她的下身,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。 ( |  N5 O& f3 ~& j- y, A
7 `9 m  Y. T% ?# _9 n) P
 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,被捆绑得结结实实,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,在一片混乱之中,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。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药,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,乳头被陌生人玩弄,每一下碰触,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,带来绝顶的快感。 ) R7 f7 P  @, u2 b' J( x. K

8 j) H, E; i6 _! D/ m+ A# B  「呜……不要,别碰我……啊……」眼前一片黑暗,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,身体特别敏感,加上媚药的效力,很快,巧缘就被淫欲之火完全支配了,或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?又或者,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?
: P4 B. ?1 Z. ]6 l/ K4 Q, r6 F
2 u( S  L$ D: D  「这么快就湿了啊?好一头淫乱的母狗……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。」伟安脱掉自己的衣服,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,走到母亲的身后,跪在地上,双手分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,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。 3 o7 J9 n, O( S+ _; G

$ Q; ^( I) s" c  「你……干什么?不要……啊哈……不……不要停……不是的……我……」巧缘不断受到性欲的冲击,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,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次,欲拒还迎。
! G, f2 l. x# j! b
4 {( [5 Z  r5 |+ G* B  「好好享受吧!母狗,主人来宠幸你了。」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,阳具差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,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。
& G$ P8 P  ?. j- F9 {( h1 i
  I/ r* N+ }. M  「哇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,肉洞被人一轰而入,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。
! B2 B8 V* V% s8 `6 u
- m, D. V) x$ Y. H7 @# X" A% L* G 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、湿润,甚至是紧凑的感触,一面用力开始活塞运动,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,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。 6 R% h7 K: C( {; }& u. A! m( |
  K+ ^! J3 w' V  J: Q
  一时间,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,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,伟安厚重的喘气声,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。 % z! K& R0 b  o- v; N/ X

1 ^6 [6 ^7 h  X, i 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,在十年守寡之后,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,想不到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,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,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,完全投入在淫欲之火中。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,很快,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。
, q$ l( O/ V. b: S5 F
, K9 M+ i& i7 h& z2 C- a! D  久违了的性高潮,巧缘全身颤栗,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,浑身上下冒汗,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,高昂的声调,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。
) X! F- h4 D" d. k# k* B- m0 N; w1 A5 Y. u
  「呵呵呵……这么快就泄了吗?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……不过,我可还没射出来呀!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几次吧……」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,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,令他不禁欲火大炽,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,在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。 / D7 P/ f# ~! n. p% R

; T9 E7 W! Q8 y  「不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啊……我已经……不行了……再……再下去的话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巧缘在性高潮之后,疲惫不堪,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,可是欲火仍未消退,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,高潮一浪接一浪的,身体像是被逼滞留在高潮一般,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。
, F+ `7 \8 A* f) ~! X/ y% z4 \) E
4 p3 M( j! ]( O* l; ]6 [. J" j 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,眼前一片黑暗中,被调教的过去,一幕又一幕的闪现眼前:和丈夫相恋,在新婚之夜,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,虽然最初哭着拒绝,却仍被丈夫狠狠地上了,一次又一次,在他的调教之下,身逐渐适应了各式各样的凌辱,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,巧缘愈来愈享受被虐待和调教,最后更是无此不欢,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,野外露出、外人凌虐、兽奸、肛门调教……直到丈夫忽然去世,失去了主人。
9 Q& j$ A4 n/ Z. Q- C& f1 w6 z0 Z- ~. w" D2 f; z' Y
  从此,巧缘的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,和以前完全相反,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,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……然后,到了现在……「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,那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。怎样啊?」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,一面对妈妈说。「那……那种事,我做不到!」巧缘面上一红,大声拒绝。「是吗?那我继续插下去啦……」「呜……不要…」 4 T7 @+ j: j4 X- s: I

' }. J# U0 U) m' O+ h  「那你说不说啊?跟我说一次: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,不论新主人是谁,我也完全服从他,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,不管何时何地,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。怎样?跟我说呀!」伟安用力的在巧缘下身抽插,口中不断胁逼母亲。「啊……我……何……巧缘,以后成为新……主人的性……性奴隶,不论新主人是谁,我……我也会……完全服从他的……呜,只要是……新主人的命令,我……不管是何时何地,母……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……呜呜呜……」在伟安催促之下,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,被性欲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,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,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,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哭。
, {% m5 T+ ]) V+ [4 @3 V7 Y$ ^/ E# R8 n1 X, t
  「很好,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。」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,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。 7 I: a0 r6 r( H; F- N4 u8 D

( s' b3 X2 _& }  「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……」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,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臀部,一鞭子抽下去,「啪……」的一声,巧缘长声惨呼。
9 m0 l5 q4 p+ x: W  F) u2 W3 r1 @) f. l+ j3 X% v
  「痛快吗?现在我问你问题,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。」伟安冷笑着,看着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。「你身高是?」「一……一百六十二厘米。」 . d% w1 X0 i; [4 k; o- c
' \/ O# y9 p4 D! J0 s! F0 W
  「三围呢?」 ( L  u3 f0 ~6 y/ u  Q7 X& i( ^2 F

, a( _' v# L* V0 ^3 k+ k: ?# [  「八十九厘米、六十一厘米、九十一厘米。」 : d5 p: ^1 U. a9 c( `0 C
) `6 w. ?2 b. I, e  Y9 Z
  「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?对手是谁?」
, T' T2 g. m) `" m9 U1 y0 H
# j' \* ^. ]! B% [2 ^1 B  L3 V  「……」巧缘轻咬着下唇,沉默不语。「说啊!」伟安扬手就是一鞭,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。 2 v* w! p5 p4 d5 j8 x0 F& F

  S; D0 E+ k% v) i9 d1 ~  「啊……呜……我……我说了,求求你……别打……第一次,是在……十六岁,对手就是我的丈夫……」巧缘臀部吃了一记,剧痛之下,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。伟安一怔,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,就是被爸爸夺去的。 9 Q; l3 Y- t. _4 r+ X
; P. E  e" d9 O0 ?
  「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,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?」「呜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,一边哭泣,一边说着。
/ ~5 p0 |3 S9 P+ e3 l# r; y& y( s4 _
: \: U; _4 ?0 P7 n5 K0 J  「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屁股痒,欠打了是不是?」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,心里一面想:「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,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,妈妈。」「啊……不……主人,求求你,不是的,我……真的不知道……」巧缘凄惨的大叫,拚命的哀求。
9 F! y9 o# ~% J& U, x
2 R; d; ]$ {  K1 T, Q, A+ G( G 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,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,才总算弄清楚: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蒙面凌辱癖,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,再用绳子捆绑,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上她,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,凭声音分辨,当中甚至有初中生,或是老头子,可是确切人数,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。
! c, o( [- `3 g/ E4 R" \* L; V* x  q8 g- J) f* x
 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,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,自己的本性,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?
; |1 _6 Q' j( G9 f! w3 s/ J5 G
9 X' @: {" @  N  「很好,既然你那么坦白,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,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。」伟安走到巧缘身前,将自己的阳具,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。
$ y. h/ g; x( R$ s6 }5 s3 D' z9 P2 o* g
 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,令得她呼吸不畅,差点咳得窒息。 ' l* B7 k0 o. N- K$ G3 e5 u$ Y

) ?( h- z  E; Z" t; J  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,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,每一次抽插都直没至柄,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。
/ p% y& q5 K. J# J" a7 \% W( I" ^1 h1 k7 O: M/ o, n# j; h- w
  「多点运用舌头……小心你的牙齿,如果你胆攻咬我,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掉,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……想清楚啊!」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,一手按着她的头颅,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,巧缘灵活的舌头,不断刺激着伟安的肉棒,很快,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。
1 @7 R, A3 ?/ i& ?5 |# n
1 C; S) U9 l1 ]) V& R! B2 P 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,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,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,将所有的精液,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,巧缘眼睛被遮盖着,看不到伟安的表情,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,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,射出大量的液体,忍受着满嘴腥臭,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,她疯狂的咳嗽。
5 h/ ^( n, t. x+ g% ~' T% R/ Z1 E  b( F  x) p# c( H& M
  「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!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,我便要你好看!」伟安斥喝着母亲,心里的快感,却是无以加复。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,将蜡烛点上了火。 : y+ f! o% q/ Z  z- g

0 n. Q1 y  U/ R( v0 w3 D3 w8 @# J( {1 h  「母狗,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?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。」伟安冷笑着,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。 8 N$ L+ e; b) P8 b5 V4 h
3 E. a" W. @3 w& j
 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,然后将蜡烛倾侧,蜡油一点一滴的,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。 9 x4 b1 t  {  S# K3 c4 Y: y
1 o5 ^  a5 q% @( Y3 u
  「啊!好痛!好烫!求求你!住手!」一阵热辣辣的疼痛,从屁股上传来,伏在椅子上的巧缘,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,想避开蜡油,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,又可以躲到那里去?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,现在拚命的惨叫。
, x' O; Z) |) O! S" m8 [$ M- d# A. Z. p6 c1 ^) h0 u
  「你?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?还有,你的那里好烫啊?说清楚一点。」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,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,令他非常享受。 + [+ r; {$ p9 y  Q+ K/ y

0 t0 G& v+ k8 ?7 s0 c# s  「主……主人……求求你……奴婢我……我的屁股好烫……好难受……饶恕我……哇啊……我……什么都愿意做……」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,口中不断的哀求着。
2 r7 l! R/ c  x% F3 Z& C: D/ N% @5 o" e2 t: S
  「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?好,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,你对着它说:你何巧缘,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,欲求不满,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插你的牝穴,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,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。怎样?说不说啊?说了我就停手,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。」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,「啪」的一声,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,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,虽然人到中年,身体还是这么结实,该挺起的地方,一点都没有下垂。 ' _' W# ]& N1 N. H8 E3 n

4 S+ P$ f- e. X- Q( l# B1 T6 C 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,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,脸庞不禁一片绯红,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,也不得不屈服,依着伟安的说话,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,说完之后,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,浑身都是汗水,湿漉漉的。
6 T+ n# b( V- w3 C; n0 g7 [6 B( w: Q
 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,显得那么高贵贤淑、温柔慈爱的母亲,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,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,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。 8 i1 ?, @5 {' I3 S& U- R- w

2 w( u4 j: {. S- b( n/ K/ c" Z  但是不行,现在还未是时候…… ( a1 u- ~: t1 Y# }
; t* F$ F* l7 X
  「很好,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。」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,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,捉得紧紧的,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,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,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,本来已经硕大的豪乳,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。
. u, N* F6 B/ q1 p4 t3 x; `$ f- {5 o; ~" P# A
  解去双脚的捆绑,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,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。说也奇怪,以往伟安总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,四处都有,不论是客厅、睡房、浴室……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,他就明白了。
/ }; [+ G! f$ @& y. }5 L, D
: g) o; [! s" j3 C3 K( g  在马桶的正上方,也有几个圆环,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,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,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,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,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,才停了下来。 2 Q6 W) p6 s/ Q# S; K

1 A* o1 M. {: |' E, ?. H- m" Z; R  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巧缘颤抖的声音中,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。她现在的姿势,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,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。
; y$ U) k7 w" D/ `0 R
+ _) R) H( c/ k8 E/ [( g1 j( {  「我?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,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。即是说,现在要帮你灌肠啦!对了,这么有趣的镜头,非得拍下来不可,先将摄影机拿进来……」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。
; n( V1 T7 T4 q& b1 T0 ]5 P" ]; `6 Y
  「不!不要!求求你……千万不要啊!」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,吓得大叫起来。 + U( h$ b2 I- R
1 i% r. H( h" Y9 ?! w5 O4 l
  「没用的,我已经决定了,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?真是想想也有趣啊……嘿嘿嘿……」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,镜头对准母亲。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,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。 + v7 O7 O$ w" m, z% H! R$ c
8 c# ^5 ~4 Y2 S0 ?" w- O- w
 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,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,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,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,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。
8 n" U% b: S  s- x3 X8 x5 T& F; C) k% W% C( h3 W
  「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,不然会弄伤那里的。」伟安冷笑着,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,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。 ( s7 L# |% N5 H% Y# M% S
: X' f( l9 h+ K8 ?- ^& i/ q
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那里很……很脏的……」巧缘感到,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,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,她挣扎不了,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,下身感到一阵火热,虽然被玩弄肛门,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,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,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,又再复苏了。 * ^/ a& [$ U% ^( B, b3 ]
0 c" x% x. `1 U9 p
 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,食指用力一塞,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肛门,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,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,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,手指不断扭曲转动,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。
0 q9 A+ w9 ^# d# a% a3 ?' y( ?& J& T, {- j9 b
  「呜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巧缘忍受肛门的异身感,不住的悲鸣。「太太,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,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!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,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,已经是奴隶了……」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,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。
: }5 ?8 Q) _: M! J" O# i: s) m5 f% A
  「不……不要说了……求求你……」巧缘的泪水,从眼罩之下渗出来,被陌生人玩弄肛门,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,这种耻辱,差不多令她发疯了。
: V$ c( k) N6 n( v
" G- o* P8 O8 d4 b3 h  「很好,差不多了,现在就灌肠吧!这次先来个五百CC……」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,拔出手指之后,便拿来灌肠器,注满浣肠液。然后,慢慢地,将灌肠器的管嘴,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。 + p8 J8 b  V! m
/ I3 R% N& b* v) H/ l8 `5 g* B
  「啊……好冰……不……不要啊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」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,一阵冰凉的液体,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,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,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。
9 P, t" i- B7 L0 _, @' H( ]0 X" r8 _8 |! G
  「好辛苦……呜……要死了……救……救我啊……」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,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,伟安好整以暇的,并不心急,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,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,他的内心更是满足。
- M: W. b" `  |) d6 I" o( O) @3 V& Z1 }; c9 I2 R1 T
 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,忍受着灌肠的苦痛,不住的扭动挣扎,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,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。伟安细心的欣赏着,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,在浴室之中,这诡异之极的一幕。
, ~0 V: R  c; M4 E
( R" R( @2 K5 |  很快,冰凉的浣肠液,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。 2 u2 [" D2 k1 D8 \4 }" A

& v$ t" d  w9 T2 r  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,塞进妈妈的屁眼,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,也做不到。 0 |) L) e! w; q5 Q, B1 }
$ s, u- j2 |& i9 N
  「呜……这是什么?你干了什么?好冰……肠子……肠子要破裂了……」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,腹部鼓鼓的。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,吓得惊呼起来。
' a, H- r  \& t' h2 g2 d
8 w* D% y3 {6 A% i: `3 y  y) y  「这是肛门栓,如果不拔掉的话,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,所以你可以放心啊! " k) l' r+ k# |9 |6 ~6 y1 }1 Y

( N: n* P* M4 }# d* K: g  没有你的同意,我不会拔出来的,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……」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,嘲弄着母亲。「唔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」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,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,在痛苦之中,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。 " _; y% d4 l8 e7 B$ E

2 L. _+ a4 f2 ]  s4 j  「要……要坏掉了……会死的……救我……」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,连说话也语无伦次。
7 C$ i6 n/ m0 |8 N1 G* p. X9 a* e" Q
  伟安笑着对母亲说:「怎样啊?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!你不说,我又怎样懂呢?」巧缘紧咬着下唇,身体不住的扭动,拚命的忍耐着,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。 # _# `1 ]& g. D$ \" ]8 E

7 ^& N/ `9 {( \+ E) ~7 K! K9 {6 Z2 C  然而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,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,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,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,关节发白。 6 r/ T4 s8 W5 p* Y( E" l

+ z9 w- p9 t: l5 |  「求求你……主人……让我……让我……大、大便……」巧缘终於忍不住,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。 $ p1 K; R6 j, ~# W. ^; \0 G* r
1 d5 G) n* S6 q1 P9 r: X* M3 E
  「嘿嘿嘿……那没问题,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,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。」伟安走到巧缘身前,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,用手确定位置,像秋千似的,将母亲拉近自己,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,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,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,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,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。
4 ^3 b4 v8 g2 Z0 C$ x) ]3 z5 i9 q8 W% \
  伟安一摸,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,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,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。   V7 q/ k7 x  }& u

7 _0 b8 w" h% w. h# p  「啊!」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,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,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。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,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,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,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。 2 z- Z8 s4 z6 A( {

) ?1 T% S" I1 b- I! a0 {, q  看着慈祥的母亲,在自己的抽插之下,兴奋得疯狂叫喊,高潮不断,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,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。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,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,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,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,让她像荡秋千似的,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,空出的一双手,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乳房,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,本已经胀大突出,经过不断的搓揉,更是一片通红,乳尖高高的挺立着,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。
' j$ C! ~. i/ l' Z  U
# _/ R3 u9 |2 `$ R6 h& J9 Z  在这情况之下,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,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。 # m8 v' z3 Y2 A/ l
! q$ r7 K$ V0 j- V
 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,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,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,她已经忍不住了,即使要干什么也好,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。 ( U- l/ m3 p/ o' r" l1 I6 H
; c) D* d& \7 [8 Q; H  o% B; F
  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,又红又肿,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,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,答应了母亲的要求。
7 e6 p: t; I$ n8 m7 I& W
' P2 u) Z! m) a* K  「终於,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……」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动,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,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,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。 ! v- i( K, ?) A  A; }" g. H- ?, D

  s& c+ R: C4 q/ `1 A. I) n  「快……快一点……」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,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,但仍激烈的颤动着,胀起的下腹部,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愈来愈高,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,拚命的抽搐,差不多就要痉挛了。 4 a9 E* {& ^/ f$ C1 F/ s$ `

4 {1 y7 I" [9 W' H* A8 A1 X/ J  「很好,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,你准备撒个痛快吧……」伟安一脸邪笑,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。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,伟安的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,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,好奇地观察着,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,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。
) E6 {/ D) [+ d1 x3 n2 z( g, m9 o3 O/ s8 i* N$ B' c2 j, v3 _0 A
  「啊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哇……啊……」一拔掉栓子,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,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,面色陡然变得煞白,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。伟安知道,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。
9 {4 [3 N! M0 Y4 d& [
/ _& w) P( _7 i, U  「哇……不要看我!」叫出这句的同时,巧缘身体猛地一松,不再剧烈的震动,肛门啪地大大张开,瞬间,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,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,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。
) g9 t9 g) \- z1 @$ K: s
" h5 B3 D" ?- I2 g* O! P- m  「太厉害了……」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。 + Z& v0 F8 Q8 N* g# D. P
) T0 [: l7 z& y
 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,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,使巧缘不住的悲鸣,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,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,身体压力减轻,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,也不可能制止排泄。
( f$ d  D& c) s7 E$ m& F6 U% m0 H9 z) Y7 X0 G: d# q8 B* a) b& a
  随着液体喷出,在丰满的臀部之间,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,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,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。
" I% a  P# q7 T7 J/ J* ?' i# V# I  A/ X' p3 g
  「这么漂亮的未亡人,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?真是想不到啊……哈哈哈……」看着疯狂般的母亲,伟安异常地兴奋,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。
) o7 H& L3 u1 T" q8 M! B% s, `* Y' F( ~' V& x
  「呜呜……不是的……不要看我……啊……饶了我吧……」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,巧缘不断摇着头,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,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。 6 y- D1 e: X5 @/ G% z4 F3 g" O
8 w1 @5 M4 u9 u- I% r' f( Z# X
 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,在排泄后全身无力,只能喘息着,静待儿子的处置。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,伟安将母亲解下来,但仍然将双手反缚,用水冲洗妈妈的菊花蕾,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。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,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。 ) o" I  h' x8 v3 n* N+ n
( N' G* p! k% e2 _( F
  清洗完毕之后,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,用绳子缚在脚踝处,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,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,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,使母亲的腰部抬高,屁股向后高高跷起,下身的私密处,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。 2 k: v8 C+ l  [/ f2 Z5 w
( h1 S+ J) j3 H, p
 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,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,忍不住悲鸣一声,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,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,她怯生生的回头,问:「你……你想怎样?」「没什么,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。」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。「……」巧缘内心一阵颤抖,却默不作声,没有求饶。当年被丈夫调教,开发屁眼之后,她就惊讶地发现,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,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,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,一旦连那里也……一想到这里,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,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,为什么自己的情欲会如此强烈? % y% @  r( g. b9 n* T" Q% Z

( s7 K8 s6 r5 [2 o  自从丈夫过世,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,反常地性冷感。可是今晚……是因为对手的声线、体味、行为都似曾相识吗?明明应该是陌生人,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,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,大概是那种熟悉感,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? " h3 H( m* _) a; N
, \+ X3 i: p" l& [7 l
 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,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,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,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,一阵蠕动,伟安也不客气,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,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。
6 l& {1 K6 a# A$ e. f. z& u; w0 N. g6 p  A
  「呜……」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,母亲的菊花蕾,被儿子侵入了。 & J" G3 R6 x2 J' V$ h1 n

/ c8 ~- ~2 m0 n8 ]  _/ o 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,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,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,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,那对硕大的乳房,不停的捏弄抚摸。
( v9 b1 k- E/ h; Z7 W- R% K! y9 \* M$ y$ f
 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,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,充满了胀痛感,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,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。
6 O+ f0 J  W" f. S& }+ ]
" I; X0 K: g/ r. N/ H  在房间中,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,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,充斥了空间……一整晚间,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,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,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的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,用鞭子打得巧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,在母亲的口中、身上、阴道、屁眼,发疯一般射精,口交、乳交、性交、肛交……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,彷佛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,代替了父亲,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。
3 `5 S* j& q6 C' D" O8 C2 {2 p% s' u+ y! \: Z( z/ i7 p9 ?* [  X' h
  到后来,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,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,她终於兴奋得昏过去了。由始至终,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,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,所以巧缘直到昏倒,都不知道对手是谁。看着昏睡的母亲,伟安浅笑着:「妈,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?」在妈妈醒来之前,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,即使是再真实的事,在媚药的影响下,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,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「太过真实」的梦罢了。或许,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?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,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,她怎可能想得到,伏在她身上疯狂的肏她的,是她那可爱的儿子? / f) M, d/ ?# s6 [) T& s, u3 ?
, _4 g% Q% J: U" X, ]
  在更适当的时候,再揭穿身份,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,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……伟安下定决心,在心里暗暗发誓。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!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,再揭穿身份……
% o0 I% G. q1 _' i0 b% G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wweeii 该用户已被删除
wweeii 发表于 2016-11-27 01:40:06
人渣的母亲节。还不错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成为会员

本版积分规则

小黑屋|DMCA 版权举报|

GMT+8, 2025-6-8 22:59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