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静之美

　我赶回家时，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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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，四肢张开，光着脚丫，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。
" [# W! q4 J- i# ~0 _! o. u她浑身湿淋淋的，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。


　　听二大爷讲，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，等他干了大半晌活，
回来的时候，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，妈妈却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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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v2 G, J& _8 x　　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，抗着锄头就回家了。吃过晌午饭，二大爷到我家里
, y, K, e/ ^% s. G9 j/ ^+ d3 e来借磨石，找不到妈妈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，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，莫不是我
2 k! H, k. H+ ]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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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E- W- {/ M0 K# u, y5 A6 t$ x  z. Q　　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。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
* H4 @5 j' R' ~: B  B* h! j已漂的四散开来，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。二大爷更是纳闷：这里
/ `$ s: z* O. k, O# g" N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。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，居高临下，很容易就被他发现
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，浮浮沉沉的，其余都泡在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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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y& Y' l( _' _, C  w& `9 \2 D　　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，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，一丝不挂。那道白条是
$ y- e$ v, A( J5 U# n. O妈妈的背脊，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，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。她雪白的肌肤在
7 F& i6 w5 E* p$ Z0 p' t4 [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，更觉得耀眼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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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* w, w: b/ Q/ |" G1 \　　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。二大爷在说这些话
; ]# E' L' t- m5 N/ m1 L时情绪有些激动，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。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
4 r0 a; F& k7 q2 _; W制了，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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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C5 z0 J0 g7 `2 @$ X1 n3 t) I　　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，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，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
美娇娘。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，他经常往我家里来，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
' B3 w8 g# u' V0 ]! A; O0 l点东西，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，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。


　　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，如今死后裸尸水坑，毫无反抗能力。妈妈
8 u  h1 N& K3 H( N: Q8 ]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，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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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}8 M9 E/ k! Y# B　　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，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，就跑回家里拿
了根竹竿，在前头绑上铁钩子，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，拖出水坑，
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。再到后来，他在村尾叫了几
个人，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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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. ~  Q+ @3 E# w$ p4 e　　我正处于悲伤之中，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，
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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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{- K) n0 l# _5 T. t  d$ c+ `. F2 b
1 s. N. C! ?6 B5 Y" v$ U　　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，众人七嘴八舌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；有的叹
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；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；还有的在悄悄私语，一
副猥琐的样子，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，说的还很欢心。

2 b5 V5 q/ W# k' i' N
& Q8 j, m+ F7 z, I　　妈妈是外地妹，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，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。我家里也没
什么要紧亲戚，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。村长告诉我说，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
电局，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，最少也要三日时间。在这期间
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，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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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接下来，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，买棺买布，做为入殓之用。妈
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，描眉涂粉，梳妆打扮。更衣时，婶娘说应
8 H: [1 b7 b+ e- s0 O当穿新衣裳，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。
3 Z1 q, C! h9 f. b7 N穿戴整洁，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，丰乳肥臀，玉体横陈，雪肌冰肤，
糜颜腻理，美姿艳容，直逼眼帘，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，呼吸维艰，一时之间竟
$ P+ Y  J- ?# J4 x忘记了哭泣。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、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，我
( y* g/ q, A' g7 g才回过神来。


! F0 H. Y! U# E# Z　　没多久，棺材拉来了，灵堂、供桌、麻绳、孝布、纸、烛、香、炉……所有
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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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}6 m) [9 d  Z8 K. b( X　　天黑之前，众人渐渐散去，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、孝帽外，就剩下几个
- Y& }  e# _: v  C5 y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。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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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妈妈已经入棺，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。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，
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，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。
如此以来，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，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，使劲嗅
了一下，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：「好香啊！我的好嫂子，让小叔子亲一下哦，等
9 f( ]9 a( {2 t  A会抱你入洞房。」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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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n1 t8 D3 n; S' R6 K5 a+ o( U; s% y　　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，耍耍嘴皮子，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
/ z1 k. [: z/ m5 @% Q手动脚。无奈时过境迁，妈妈魂飞天外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。
3 j" O% N5 F, k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，垂臂松胯，玉容恬静如初，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，柔
弱无力。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，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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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痛失爱母，感慨事事无常之际，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。我回过身
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，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。我认的
: T# q! _  H5 N9 d+ S& L) |4 E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，我问她有什么
事吗？小女孩说：「婶儿真的死了吗？」我点了点头，小女孩略显困惑，轻声嘀
咕了一句：「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。」


　　我心里猛然一惊，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问她说：
9 n7 M6 P$ |6 L1 j8 T) _1 i「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？」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，「哎呦」一声，
眼泪都流出来了，她怯生生的说：「爷爷不让说。」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
# Y$ F$ _% J1 N2 `. G6 h% ]来时，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。


　　我放开小女孩，语气温和的问她说：「婶儿以前对你好吧？」小女孩说：
「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，带我到地里捉蝴蝶、捉蛐蛐，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。」
我又问她说：「那哥哥对你好吗？」小女孩说：「哥哥也好，经常给我讲故事。」

* H. h3 A, T! @1 [2 [( E* U* ~
( o. F9 N" ~, G% J! ], z9 n　　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，循循善诱的说：「那哥哥问你问题，你要老实
回答，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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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，我防止有外人搅和，拉她到里屋坐下。我努力控制
% X: n& ~9 ~" E& i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
敢再说下去。


% H) d/ \, K4 C5 R6 @/ \　　我做好心理准备，开始问小女孩说：「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？」小
女孩说：「就那样吃的啊，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，一手还在
. s; m2 E/ g. M: H9 y+ F& v& G& w婶儿身上到处乱摸，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。就是奇怪，婶
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，爷爷还吃的那么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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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+ X$ o2 _* I% O　　我问她：「你婶儿没穿衣服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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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i4 L* R, x4 }( u2 b* a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没有啊，我一见到婶儿，她就光着腚。婶儿也不怕羞，那么多
人都看着她，她还趴在那里睡觉，我叫也叫不醒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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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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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g, o) \+ v/ A$ y. D( a　　小女孩想了想说：「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，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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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又问她：「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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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，里面有好多人，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
$ h. t' P+ H5 A7 R( g9 V身子。爷爷不让我看，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，还把门关上。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
1 ]* u% q- _8 J" N6 V道口子，关上也不管用的，我在外面都看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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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又问：「你说有好多人，二大爷在不在里边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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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[# h9 s+ A- Y( w* ^$ o2 d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二大爷也在里面，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，他说是他从水里
0 {2 j8 F0 {# I5 R2 y捞出来的，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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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，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，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
, G3 R) M7 a: W! f  @瞒着我。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，而小女孩说她半
! b$ c5 [. A# |) j) ?/ J5 b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。在这几个钟头里，他们
( ]* H! s( w4 p# U% ]- G6 q1 p2 J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，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，刻意隐瞒他们
的作恶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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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继续追问小女孩：「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？详细的告诉给哥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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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h- c$ p! K) Q9 |4 J; Q4 h3 k* L* _% d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他们先是摸婶儿，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！真嫩！摸着摸
着就有人去亲婶儿，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。二叔吃了三叔吃，三叔吃了又换三
爷爷来吃，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。我爷爷更是饿狠了，把头夹在婶儿的
3 K/ {  N6 B9 C0 B6 Z; T  L& P两腿间，『稀里哗啦』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，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。」
- ^) J7 V# X: b; ]

　　「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，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，吃过了婶儿的前身，
又去舔她的后背，大腿根，连脚趾头都舔。婶儿也是的，这么多人舔她，吃她的
咪咪她都不醒。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，她就什么样子，这个摆过来，那个摆过
' l8 \3 I% a' v2 ~& u) P/ {去的。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，脑袋抵在地上，她都不挣扎一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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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" N2 Z3 }5 V. S　　「过了一段时间，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，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
尿，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。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，仰靠在一个人怀里。
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，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。有人提起婶儿
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；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；还
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；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，却又不尿，只在婶儿嘴边顶
来顶去的，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。那人憋的急了，用
8 B2 b1 l, b9 r7 F手捏婶儿的腮帮子，硬把婶儿的嘴掰开。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，他拱来拱去
的尿了半天，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。」


　　「这时爷爷突然『噢』了一声，我吓了一跳，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。我
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，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，挡住了我的视线。等一个人一挪
开位置，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，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，两手捧着
. R9 n) I0 @& \! C  E婶儿的光腚，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。爷爷只在意婶儿了，哪里会注意到我。
紧接着，爷爷又说了一句：」肏！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，这回你可难逃我
的屌日了！『「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二


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「嘻嘻」一笑，悄声问我：「哥哥，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？
/ t; ~' O4 j( ]9 t- ~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？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？」


4 I$ o, J) w; X  }　　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，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，我问她：「你从
5 i! p, `3 ?' o+ L# v哪儿听来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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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5 g7 q/ h* |1 {8 |* {2 f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姐姐告诉我的，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，有次就在我家的
0 T) u! M4 x6 ~5 ]4 i( U2 e: E牛棚里。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，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
撒尿的地方，还一怼一怼的，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。爷爷边拱腰边说着：」我
的骚儿媳，你的屄可真嫩，又多水又多汁，真是爽死公公了，屌都快日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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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@  [" ?) }% h) B　　「姐姐还说，爷爷不但日过妈妈，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。有一回爷爷想
% ^) [; [& G, ], z, _日婶儿，就是你妈妈。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，在脱婶儿的裤子时，被婶儿踹了
/ K! r# {% j0 E9 S' H5 \: o9 u' e一脚，屌疼了好几天。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，都被姐姐听了去。
# ?/ P8 z. i% {) Y. W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，这不，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！婶儿连脚
趾头都不动一下，乖乖的可听话了。」

8 a* X3 g1 D& c3 `6 Z5 e* q; ?4 z
8 @. u. l- _( ^0 w  ?" s9 m　　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，接着问她：「后来又怎么样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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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：「后来……后来就那样了，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
婶儿。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，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，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
爷爷来日，那个三爷爷日完……嗯，是大爷日的，大爷日了二大爷日，二大爷日
! }- c$ I& D, @, Q: n# P) W8 o了……又换……四叔日的……三叔、二哥也日了……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
# q2 T4 e' o- o5 t( ?不清了，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，有的日一回，有的日两回，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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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- s, i' x  Q- }　　我越听心里越惊，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，而且和我是同
, H) f- G" }9 _" e& c. s! M; I一族系。有爷爷辈的，有叔叔辈的，还有和我平辈的。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
就是叫嫂子、弟妹，或者是婶子、大娘。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，轮奸我妈
5 U0 _' O9 V9 c' Z/ w2 O( w# H妈的尸体，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。妈妈一向守身如玉，净洁
无暇，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。她若是泉下有知，不知会羞愤、屈辱到何种程度，
5 e2 e, V; _+ h7 B, E" k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。


/ Z- Q" [# C. ]4 m% @* \: {　　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，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：「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
( z( b1 l: C' h8 E的，你还记得吗？」

8 [. `2 ^0 A% X3 T
- q) E) j" B$ ?7 q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记得，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，如果不是太复杂。嗯……婶
2 d  f+ a: h1 k) B: m/ b0 `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，她一会儿把腿劈开；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；
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，小腿一晃一晃的，看着很好玩；她一会儿又让爷
( `4 d$ d% }4 ]爷抓住她两脚，在空中向两边拉开；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。婶儿的腿
6 {$ I$ K  f" f, B1 E好白，皮肤又嫩，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。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
生硬，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，只是婶儿不让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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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L4 R, ~0 ?5 J% ]3 ^$ q" c　　「我二爷爷最精了，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，他让别人替他牵着。他一
会说再拉开些，一会说再提高点。两边的人也听话，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，有时
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。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，脚尖碰着地面，这样婶儿的
+ q" j6 J3 d: w; Z0 @4 h光腚就抬的很高，下面都悬空了。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，他从后面日一
& F/ S% }0 b: R# X' l0 K  |+ J会又从前面日，光腚对着婶儿的脸。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『稀里哗啦』
狂舔乱喝一通，喝完接着再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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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5 w. e) w  o1 @2 [# E4 t4 V3 {　　「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，他把婶儿抱在怀里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。
婶儿浑身软绵绵的，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。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，和
三爷爷脸贴脸，颈交颈，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。三爷爷的
7 x. r! d9 K, T( m皮肤很黑，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，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。不过
$ ?' H. y3 b7 H三爷爷觉得很高兴，他抱着婶儿，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『哦呵呵』笑个不停。突
" X4 _5 L/ V7 A  _, F% i* {然，三爷爷猛一挺身，婶儿被颠了一下，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。
　　
　　三爷爷也不觉疼，继续一挺一挺的，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，一抖一抖的都
快坐不稳了，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。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，三爷爷
* A+ E- O7 i5 @+ z( ?. \' r是二哥的亲爷爷，二哥不敢不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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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，后来用腿挡住婶儿，让婶
儿倚在他腿上。二哥还不老实，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、脸面上磨来磨去。后来
- ?2 l' M; v7 ]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，拉了一半又不拉了，婶儿重
新坐回三爷爷身上，这一下坐的三爷爷『噢』的一声，三爷爷还不算完，嘴里叫
着『再来再来』。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，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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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~5 s! d* a3 M9 u　　再后来，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，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，
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。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，吭也不吭一声，她
4 e1 a; n9 m, y. a  y就那样举着双手，耷着脑袋，头发一飘一飘的，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，
晃的人眼都花了。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，两人一松手，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
1 ~9 B: Y2 X8 P爷爷身上。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，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，他就那样躺着
- ]) s! L, z+ W. t7 r( w- X一把抱住婶儿，挺动身子，啪啪啪的一阵子，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。「」三爷爷
" v& \" i; J& X6 W" y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，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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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，婶儿又不会跑掉，他慢慢日不就行了，他这样一日
& A$ C4 ~' V6 r) N+ l婶儿，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。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，他的屌刚好
/ w8 V0 A5 N7 J8 P" ]对着婶儿的脸。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，还往婶儿嘴里塞。三爷爷的屌现在
小了好多，又软不啦唧的，前头还湿乎乎的，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，有的都弄进
) {* s+ u5 X2 \" |5 j了婶儿嘴里。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，他一会儿抱腚，一会儿搂腰，一
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，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。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
光腚，伏在婶儿背后，腰一拱一拱的，就像猪爬羔一样。婶儿是母猪，我那个三
, |. ^. D2 l/ S% B9 q& T, X爷爷当然是公猪了，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。「


0 K* ~- z6 o2 @9 F" k3 G9 S2 y　　「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，嘴里还一边吆喝着：」太阳落山照西墙，狗
* i9 c5 }! v: \, M' g4 W日狗，羊日羊，兔子日屄在窝里，蛤蟆日屄水上漂，大人日屄在床上，小孩日屄
各处藏，我老汉日屄最在行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……『「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
# V, U" Y) @1 Y+ S5 c下来，转问我说：」哥哥，日屄爽不爽？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，人也喜欢
日屄呢？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？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』小孩日屄各处藏
" `9 ?: ^& e) L) f- z0 B『了。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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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「日屄」，说的既轻松又惬意，毫无羞涩、难为情可言。
. @- x: j/ K( N4 ]7 }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，不明其意。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、童朴
无邪的小女孩，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。正所谓百密一疏，冥冥之中自
有天意。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，随口应承她说：
* F$ E  A2 u/ h! x% V「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

　　小女孩却不依不饶，追问我说：「什么不太清楚？」


　　我脸上火辣辣的，硬着头皮说：「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？还有小孩子
能不能日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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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e  ]: R2 `; O$ a8 [3 A# U- Z' o3 s( K　　小女孩「嘻嘻」一笑，粉脸上流光溢彩，她干脆的说：「这个好办呀，咱俩
2 e9 ~; ^% M, D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，嗯……藏在哪呢？就藏在那口棺材里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
　　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，又见她手指棺材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，赶紧
4 h5 f! x4 c3 C5 [& B  F制止她说：「我妈妈在里面呢。」


! M& {5 k; E4 i  q9 W" w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我知道，正好一块日。」

0 ?% l% m; z* j/ C6 \$ j9 a
( i; x7 c. \" u　　我再次吃了一惊，声音颤抖的说：「什么一块日？你……胡说什么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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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@: ]1 h- U0 H9 N; t8 L) N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一块日啊，你可以先日我，也可以先日婶儿……」
7 @8 F/ }/ T/ i5 v4 x, E

7 V" u1 Y0 b( P! ]3 P　　我心头一震，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，令我浑身燥热，亢奋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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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，劝我说：「你不用担心，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
不动一下，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，她又不会打你骂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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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愈发心摇肺颤，喝令小女孩：「别再说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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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u: j7 [7 W% u5 P/ H; U8 A　　小女孩气鼓鼓的说：「不说就不说，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，那么多人
! t" g: ~/ D! D) `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，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……算了，不说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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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0 [/ |* P$ R+ x/ i　　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，忙问她：「哪两个叔叔？他们怎么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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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J+ z1 P. I! a1 O8 _% m　　小女孩「哼」了一声，对我的话不理不睬，我软声相求：「好妹妹，哥哥知
道错了，快告诉哥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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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你日我不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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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f4 [3 {, [  r5 W+ J+ o  d  A+ a) y5 D　　我连声答应：「日！日！一定日你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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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又问：「那你日婶儿不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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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再次犯难，又怕惹怒小女孩，只好婉转的回答：「她是我妈妈哦，我怎么
  z9 p) I0 g2 e6 o好意思日……日她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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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妈妈怎么了，还不是一样日，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。我家
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，还有爷爷家的公羊，也经常爬它妈妈。」


　　我苦笑一声说：「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，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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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，还是只肥羊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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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，追问小女孩：「谁说的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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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# i0 N6 D/ R5 P/ [4 l* A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那两个叔叔，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，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
宰户、羊贩子。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，有公猪母猪，公羊母羊，还有种猪种羊
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。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，拉回家里宰杀了卖
. t+ l8 ~  `! y7 h9 b9 p1 @% a; ~1 B2 E肉。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，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，托住肚子掂一下，他们
8 l( E" W$ S! |) q$ o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。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，把羊放到案板上，一人
$ K3 L/ @) K+ C3 j4 u按头，一人抓腿，一刀子捅下去，立马放血。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，他们说
剥羊越趁热越好剥。
( f7 B( e9 p' M: L( H　　先从羊肚子剥起，剥到羊腿时『咔嚓』一声将羊蹄子折断，把皮割开，整张
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。然后接着开膛破肚，取内脏摘草包，用水冲洗几遍。羊
肉挂到铁钩子上，羊皮则被扔到墙头，等晒干了再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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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\* T  E( ], e　　「他们杀猪也是这样，只是不剥皮。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，烫过之后开始
刮毛。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，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。他们搭眼
一瞧，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、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。」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，
: S" [* o/ y& ]听的我一头雾水，我喊住小女孩：「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，怎么扯到你婶儿
身上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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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]8 ?/ I4 o6 b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是啊，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，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。我
( _5 ^! p1 I8 C2 A0 {8 X, b0 }想他们要是剥婶儿，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，可能还要扒皮刮毛。婶儿身上的
毛又不多，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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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越听越奇，又有些胆战心惊，问小女孩：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你听谁说
的？」


0 }6 p& H$ [. g! x8 }! Q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今天下午，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
$ }8 y* ~3 d9 M9 [. {; ]: `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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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，说：「不可能吧，在那间偏房里，你婶儿不
4 E) |) d4 Q0 i- f4 X# Y+ ]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？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，其他人根本进不
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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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，我一喊门，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，
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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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猛然吃了一惊，问小女孩：「你为什么要喊门？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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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你光跪在旁边哭了，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，忙这忙那穿来插去
乱七八糟的，我们又故意躲着你，你哪里能注意的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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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更是纳闷：「故意躲着我？你们？这到底怎么回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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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- w8 [4 i3 G; g/ O9 z　　小女孩叹息一声说：「告诉你吧，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，没能日到婶儿，
0 u/ Y# R5 i  B3 G8 r/ H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。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，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，少杀
几头猪他们都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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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过去问他们：「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？『他们先是一怔，一开始没
3 W7 R7 @" g9 P* `反应过来，接着嬉皮笑脸的说：」是啊，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，还想看你妈妈
/ l* F$ G, v6 |) |7 O的光腚呢。』我说：「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
9 P/ |# O+ C6 W. A候。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，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，你们到那间屋里就
! M1 ^! D6 V7 a0 ]: d0 I2 g能看到了。『那两个叔叔说：」早试过了，里面顶着呢，进不去。』我说：「这
' S( v/ I( D6 _* a# i" p' p) B& w# c个好办，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。『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，搓着手说：」要
是能进去，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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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，面现潮红，她满怀喜悦的说：「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，现
$ [9 d; \6 W. X" }. d! @$ K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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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E" Z4 H  l% z7 ?! w　　我恼怒的盯着她说：「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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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s+ g0 n8 F$ S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是啊，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，每人日了两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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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听她一说，肺都险些气炸了，张口结舌了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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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又接着说：「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，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。
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，都三十多的人了，还没娶上媳妇儿。有一回我妈妈
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，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。你猜我妈妈看到
& P+ F; N4 L+ x4 R了什么？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，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。」


　　「你想啊，都是人日人，羊日羊，哪有人日羊的？有也是听说来的，而我妈
妈就亲眼看见了。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，心里还很害怕，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
两个叔叔发现了。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，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
配种。
　　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，妈妈说给羊。其中一个叔叔又问
9 q, g* C4 n4 a& j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，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，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
6 ^' i* [: J& p3 l种，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。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
的种羊来，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，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。这时
- E% b# V  z, a' Z: g- f2 z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，打过以后就老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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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t- d; p3 [& o% s8 U" s　　我妈妈轻嗯了声，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。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
筒药水，吸了满满一针管子。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，这样子好下针。妈妈一
5 f3 C8 z0 M% B+ u3 q, K( X+ U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，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，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
上，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。「


% c! ]% S: X5 g& x　　「我最怕打针了，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，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
嗷嗷。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，针管子又大，针头又粗，人哪里能受的了。不一会
  M( s) L+ ^8 Z3 v我妈妈就浑身发烫，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。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
了，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。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，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
胸襟，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，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。另一个则
7 y) l8 v- X; d* {: A绕到妈妈身后，去扒我妈妈的裤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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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，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。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
" n. l- u0 V" `, C/ `' N- `上门来，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。也是
( ^3 e- A5 ~/ A5 o事有凑巧，偏偏这个时候，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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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o% L* M& u, X- d! A: @　　「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，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，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
! j" n% @6 o. B) i猪羊都跑光了。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，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，匆匆赶去前院。只
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，连外门也是敞着的，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
了出去，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。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，束手旁观，一副神
. Z: S) P8 O1 T9 o: Y气劲儿。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，撒腿追了出去，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，折腾
的够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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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u! V4 v" q9 u2 g) ]　　「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，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：」妮子，你过
: d0 a  G' b; j6 T来，婶儿告诉你一件事。『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，问婶儿什么事。婶儿说：「你
妈妈被羊抵了，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，晚了可别让他
& K! L+ ~# E6 e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，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。』姐姐一听就着了急，她慌里
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。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，张
  Z+ m! F9 \% U& z  l$ D大眼睛说不出话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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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p( a" J* I, }/ A8 q9 p- ^* Y　　「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，好像游泳一样，腚还一拱一拱的。他旁
/ |; ?" j" F) @1 r2 |$ i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，有的展开，有的揉作一团。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
1 S" U# D. Q, K* |, E; V9 F在日床呢，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，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
套漂亮的女人衣裳。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，衣衫的纽扣解开，
里面裹着一件胸罩，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，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。姐姐认
, k1 k6 e& [6 ]8 i* W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，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，爷爷居然在抱着婶
. W- J7 |5 v! k3 h3 N+ l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。」


　　「我早就说了，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，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。
: d2 [5 ^: A6 I; [$ E3 E0 N6 w# i: L  J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，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。姐
" _( _$ L) n* E4 \! N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，妈妈正昏倒在地上，两眼反白，四肢痉挛，脸红
/ A" H5 G: v3 Z; f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。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，汗流浃背，而且还在不
$ t5 ?5 a( M6 p2 Y断的往外冒，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。」


　　「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，抛到床上，回头吩咐姐姐：」妮子，
4 X  A+ r6 u: \$ g你妈妈生病了，爷爷要给她打针，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。『说完放下布帘。
姐姐心里纳闷：爷爷又不是大夫，他也没有针管子，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？姐
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，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，一边走近床边，裤
; L3 R* u$ F) A& X2 W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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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，脖颈间啃来啃去，好像要将妈妈生吞
活吃了一样。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，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
汗珠，被爷爷一弄，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。「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，
6 U; A3 }8 E6 T又用嘴去啃，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『啵啵』直响，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。
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，老是挡爷爷的嘴，爷爷一生气『哧啦』一声把妈妈的衣服
一撕到底，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。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，爷爷吃起来就
方便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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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、小腹一路向下。碰到裤腰边缘，爷爷
8 t  H- p/ M/ p1 r8 P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，拉开裤链，连同内裤往下一扒，妈妈白嫩嫩的肌肤
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。爷爷看的一呆，他呼呼的喘着粗气，插指进去掌心捂住
妈妈的屄毛，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。等爷爷抽出手来时，他几根手指头湿淋
淋的沾满了水。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，表情愈见亢奋，他额头上的青筋
一鼓一鼓的，脸上不停的淌汗。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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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，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，就将
0 a6 ~9 R8 _- G. D3 z5 D妈妈翻了个个，由仰躺变成了趴伏。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，手臂从衣
, v' r. F8 U) T0 u: ]! n) b+ o袖里抽出来。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，妈妈的双腿被甩
' ^  B9 ]1 K/ m6 c* o了起来，等落回床上时，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。


　　爷爷可会操了，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，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
了踩，踩的妈妈直哼哼。这还没算完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，两手掰开妈妈的
腚沟子，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，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。爷爷也不嫌赃，
1 n$ I+ Q4 _: U- C. ?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。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，湿答答的一片，屄毛都
沾在了屄上。


　　爷爷一舌头舔下去，舔了一嘴屄毛，他『呸』的一声将屄毛吐掉，接着再舔，
6 e* b/ i9 l1 L7 m: O" a1 f: C- O' k还是有屄毛碍事。这回爷爷学精了，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，再舔就只舔
5 Z" ^$ @% _7 S2 C屄了。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，『哗哗』的往外流，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，舌
1 X' b1 m. F: L/ Q) s5 m, u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，有不少水都被爷爷『叽哩咕咚』的喝进了肚子里。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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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( U) K" {5 |9 H* t6 H　　「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，她的脸蛋愈发红艳，嘴里『嗯嗯啊啊』
( S; A0 x7 P1 ^' ]. _的叫个不停。可能她觉得痒吧，爷爷一舔的急了，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。过了一
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，把他的屌露了出来。爷爷的屌又
3 R: J: P, P7 _6 M4 r: Q粗又大，屌毛也多，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，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
有力。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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