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5-10-1
|
秋风与侬
发表于 2021-5-18 18:22:57
那是留学加拿大的时候。1997年的冬天,我所居住的学生宿舍下因为要建地铁,所以大学把我们的宿舍卖给了多伦多市政管理机构。我们这些住在里面的学生只好搬离。听说今年冬天多伦多会特别寒冷,虽然找房子应该不是问题,但是再也不可能找到像我们宿舍这样便宜的住处了,身在异乡心里觉得特别的萧条,凄凉。每天都在不停的看报纸找地方。1 R, v: K, @! R' o: H+ J
% y' Q& N/ e; q3 g/ T, ?
后来我终于在一张中文报上看到一条消息,是间地下室,有自己的卫生间。
0 g/ X8 V1 u z3 z6 K( U- S2 ?8 J8 s8 T5 ]% A) h- k# z
每月竟然比宿舍还便宜。急忙打了电话,对方是一个声音有些哑哑的低沉的女声,听口音像中国北方人。我赶紧套了半天近乎,觉得很亲切。她冷冷地应了几句,就叫我赶紧去看房子。
# |: W, }0 C3 `; Q! [& z
6 S' f; p6 _% } 房子在市中心,靠近唐人街,是个极老的住宅区。整条街看上去都飘着沉土,雾蒙蒙的。我觉得心情很压抑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房东是个高大的北方女人,皮肤很白,但是透着股灰暗。她说她叫林,上来就说要预先付两个月的房租,而且如果住不到半年,预付的就不退还。然后她叼着烟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,那眼神让我觉得像是老鸨在挑女孩子,心里说不出的厌恶。她看了我半天,咧了咧嘴,从叼着烟的嘴里挤出一声轻笑。% D" z5 t* T, _5 C3 |6 x. ^
2 S; X+ H) ?* \$ x* t: w) n/ ~5 a “看你的样子,什么都没见过吧?”我没听懂她的话,愣了一阵。“我怕你住不惯我很吵的。”她掐灭了烟,微眯着化得烟熏般的双眼瞟着我。! C9 V' B; z8 m b) m& Z
/ N. s: i' e) Y" N
“应该没问题。我能不能先看房子。”我觉得奇怪,租房子给人还要丑话说前头,再说能吵成什么样。我在迪厅都能睡。地下室比楼上显得干净,只是有些尘土,至少没有楼上那种满是奇怪味道的空气。而且一边还是通往后院的门,采光也不错。这是一栋建在坡上的房子,后院是向下倾斜的。所以房子的地下室严格说起来只是邻街的那一边,而院子的这一边就是一层。房子的一层在院子这边是二层。而且有个搭建的木制凉台伸出来,这样结构的地下室只这么点钱太划算了。看着我渴望的眼神,她冷笑了一下。
% t! ?# O% W1 ]9 ]+ x& V o! }/ F: ^* C$ N
“行,你这两天搬吧。不过合同签了可别后悔。”
1 F2 v& x4 z$ {$ H' e, W7 A; |: W4 s* a
我当时是不明白有什么好后悔的,但是怎么也不会没想到从那天就开始了一段噩梦……
# ~2 I/ h) F* u' P* a2 _5 ]$ l
. u! e1 S9 u- ~ 搬进去第一天晚上,一阵如战场上杀敌般的噪音把我从梦中吵醒。我看到房顶的吊灯在摇晃,听到楼上东西砸落的声音,以为地震。清醒后听到女房东杀猪般的尖叫声,是抢劫!我抄起身边的网球拍就向院子冲了出去,等我从下面凉台的木制缝隙看上去,惊呆了。隐约见到几条腿以奇怪的方式罗列着。其中还有两条是黑赫色的,他们脱得一丝不挂。我大概看到一个黑人,一个白人,还有林。; t! @ x& O4 D( X' p: z5 `
! {6 M+ e$ k0 @) [
她仍旧尖叫着,但慢慢变为乌鸦般有节奏的呻吟。像一场战斗,他们三个在木台子上奋战着。震得木屑全部抖落在呆若木鸡的我身上,我愣了半天,明白这不是抢劫,是林的生活。我无权干涉,而且我签了合同,半年时间还能天天如此?我回屋睡了。: L) q( t o7 k3 ?, r
+ F6 m w% R F m2 i" e! P8 N, I
早上,她在厨房里抽烟。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嘲笑一样地看着我。7 X1 H1 h. e1 B. b3 N
5 Q+ Q: |* C% e. o9 o
我没说什么,她起身经过我身边,突然伸手在我臀部掐了一下,我惊叫。
4 c: ^* J8 v9 }& d2 x* r6 [, D1 b( w; V7 B& e
“不错,挺紧。”笑着离去。我以前也经常摸女同学的臀部,是开玩笑,但是她的举动让我觉得很奇异,说不上是讨厌还是惊讶。昨晚免费看的黄色表演让我只喝牛奶就已经有了反胃的感觉。) `" l0 o1 T& `- z1 `+ x- G7 S
, y3 ?9 }, c- J3 t1 T) ~. Q
我入住的第二天,下午放学从超市买了各种打扫厨房的清洁液。我不能在那样一个布满油泥的厨房里做饭吃,不习惯。但是那天厨房实在有些挤,林蜷伏在水槽处,两腿抬得高高的,身前是一个半裸的中东模样的胖男人。林见我进来,笑着说,“嗨!宝贝!”但是并不影响她有节奏的闷哼声……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,尽管林没有带男人来。我反复的想如果毁约我的损失将是多少,还是要忍受下去。最后决定还是先去洗厨房,特别是那个水槽。我一边用强力的消毒液拼命地擦拭着那个水槽一边想,我还能用在这里洗几天碗,几天菜。) u, _2 P3 B# p5 n
6 N" l1 y2 y' [ K$ E$ Q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白天的免费观赏?”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。“什么?”我没听明白,
6 _7 j4 K, \7 j( {+ B7 Z8 Y% N& H9 s" l6 r, J4 J
“我可是什么都要钱的。”她叉腰向着我,叉开着赤裸的双腿。“你已经免费看两次了!”7 l7 |+ n' |' f8 ?, ]( C
2 A0 k$ x, e* k9 l- K3 s 看到我惊鄂的表情她突然大笑起来,“说你什么都没见过吧!真土。”她走过来在餐桌旁坐下。“喂!别擦了,你是房客,又不是我顾的女佣。”0 o+ q% K! `, d# D8 ?
! W! z* r' R8 y% w2 X “没事。”我知道我是为了我自己擦而不是为她,自从搬进来连洗手的次数都是以前的两倍。
- x+ e! M7 p* o( Z8 q# j# g
% C6 f% V8 e- p9 w, {/ y5 b5 a “跟你商量个事,你明天有空吗?陪我去趟诊所。”
. r7 f. _2 s1 n h7 ]! t7 t
) v1 W, J: g4 r. [* ` @ “你病了?”听我这样问,她突然笑得前仰后合。“你这小姑娘,真有意思,好了记得明天陪我去,我去睡了。”说着离去了。
# P/ o9 s. I; z& |3 X4 t0 O- d+ t1 r9 {* V* ]) t- }8 }
那间诊所是我见过的最脏的医院。在唐人街一栋很旧的大楼的四楼。门口没什么标志,看上去是间普通的公寓。进去就能看到有护士负责挂号,等着的病人塞满了一屋子,门户紧闭着,充斥着一股很恶心的腐烂味道。
@, `! F+ }' G4 m8 |
# i# F4 p+ I8 S6 v& X 林就在这家非法诊所里打胎,她说她来过几次,还挺不错的。我看着墙面上一块一块像是喷溅上去的暗棕色污点,不禁打了个冷战。我不知坐了多久,林从里屋走了出来,脸色苍白了许多。走路也有些不稳,额头上还有汗珠。她紧抓着我的肩膀,靠在我身上。
( e7 d7 P+ f# F
- L8 v# r$ e3 v+ T/ r “走吧!”
# B& W+ o9 t% k- f( f- B7 |
1 `! @6 Z2 ?5 L" q1 P4 v/ d- n 公车上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一家正规医院。
# P! } A. r' |) s
" W8 l' S! s; k9 L ~ “笨蛋,这里打胎违法的,何况我又不止一次了。”
. E8 _; ~2 X5 j! ?
( l. Y, D, ?3 e “谁的孩子?”问了这句话我就知道说错了。果然林笑岔了气,“我怎么可能知道!”
+ _7 v) B; l5 W6 D @7 G/ k L
4 P+ f P+ K$ Q& m 晚上,我想林刚打了孩子。就端了一碗排骨汤给她,进了她的房间,灯光很昏暗。她声音低沉地让我坐到床边。
9 F' L' v8 _( z* j, m
2 {, d; E) C' _; N+ i% r “你起来喝点汤吧!我刚炖的。”我放下汤要走,她一把拉住我的手。“陪我呆会,你不是那么讨厌我吧!”# {! {7 n) B6 X4 v$ Z# W0 ?
+ l8 I$ O1 s" f; w' H6 l1 O 我只能坐到床边,其实我对林是很厌恶,但是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又不忍离开。; L0 S8 ~" a5 o7 U) p0 M) X2 U: h8 f2 ^! O
$ F. p. { t5 @
“你不想要孩子?”我在想她有了孩子可能会收敛一些。* _- z. W* l0 z3 X$ l) \
9 g1 i/ Q: g0 }/ F( h- U “我有个孩子。可是也许我这一辈子见不到他了,我也没脸见他。这都是报应。”
" r' n5 r+ z# @$ e
. m. V4 f1 C' w7 h j2 R. w 林看到我惊讶的表情问,“想知道吗?小姑娘。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的故事?”我沉没,其实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,但是一种好奇迫使我听下去。" O9 O! c7 u. I& N2 F
) ]" Z% S& M. C! I “我出国以前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和一个特别美满的家庭,有丈夫还有个儿子。5 X7 X7 k- P; G- P1 ?2 Y# k+ O
# [3 Z; x8 Z5 P. y% n! K% ` 可是我并不满足于现状,很想全家移民。可是我丈夫就是觉得中国好,他又不懂外语,出国也没什么发展,快中年了学语言也很困难。我很瞧不起他这种满足于现状的窝囊样,就自己想办法办出国。这期间我因为公司业务的关系遇到了一个加拿大人,丹,他就是我的第二任丈夫。当时我出国心切,就一直缠住丹不放,并且和他上了床。说实在的,他的床上工夫比我丈夫可强多了,让我欲仙欲死。- `5 w0 P+ B8 G7 r
2 _, \9 R" Z$ |5 N. q5 z3 F
我从想要利用他变成了完全沉迷肉欲而无法离开他。丹后来终于答应带我走,并且答应结婚。我欣喜若狂,冲回家和丈夫打离婚。他几乎跪在地上求我别离开他和孩子,可是我当时哪听得进去,一瞧他那窝囊样就一肚子火。于是我就天天闹,弄得家里天天鸡犬不宁,也不管孩子。最后他终于在我的逼迫下同意离婚,而且还给了我很多钱。我如愿以尝地和丹飞来了加拿大。”" b5 ]- J( v# ~
: o5 l4 ]+ S) v% L& x “到了这,我才傻了眼。丹是个极度纵欲的男人,他在跟我结婚后还同时保持着和两个女人的肉体关系。我知道后很愤怒,他却笑着说要是不喜欢就别和他生活在一起。我当时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人生地不熟,没了丹什么也做不成,只好先忍气吞声。”
& G! @2 m, I" @1 g: z8 i5 k! K' ^7 z+ a# ~- F' v7 N! t6 I
“有一天丹带了个男人回来,告诉我他是个朋友。我还为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,没想到他那朋友吃完了饭就突然抓住我说,让我们吃甜食吧!我没明白,丹上来就剥我的衣服。我尖叫着反抗。他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,并且嘲笑我,你以为你是个女神。不过是个抛弃丈夫孩子的婊子,你和我是一路货色。所以你一定喜欢玩”三明志“游戏。”. K2 j7 G" y- K
7 o$ \, V- `6 G% T' O5 d1 y5 ] “那天晚上,我和他们两个上了床。刚开始是屈辱的感觉,但是后来真正放开自己以后,觉得真刺激,并且有了从没有过的高潮……”' R% Q, h( M3 f+ x; p% I! d
# n% Z2 z& t4 N* P, h
林说到这手突然伸到我的两腿间,吓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。
! t% [7 I3 @; E& a% Q4 }4 A# g s& [$ @ J* |7 @8 x( a$ R4 ^6 d5 X6 o! ~
“你做什么?”' t# J R+ D4 e0 U4 P# y, ^
7 F( J, C! a$ Y \+ e3 ^ “别害怕啊,小姑娘。我看看你那有没有感觉?”她用舌头舔着嘴唇,奸邪地看着我。
0 H+ c2 N# c5 C- W& B
( @1 s% p' z3 P. | “你知道人天生都是贱货,你也有这样的潜质。丹最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做,他每次用看的都比他自己做还能达到高潮。”
. g7 [8 `2 t4 X
$ Q$ e7 r D6 q9 ]+ ]. L. t( Q+ |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听她说那些话时的感觉,基本上是手指尖都在颤抖,惊恐几乎充满了全身,这是活生生的,真实的事,不是在看电影。后来我根本没听她说完就夺门而逃
# w$ L5 M6 D; _ c5 @5 v9 s
9 V* O: K0 A: f+ G 林说她要结婚' F' x; M: _4 [' ~/ f# o- w/ y
; O8 A D5 S' w( `( T7 g& i
第二天放学,我决定和她提出搬家的事。我已经无法再呆下去了,那房子像个可怕的魔窟,让我一接近它就浑身发颤。
$ `( T. E- c' U, |/ j9 z8 Y
' i8 V4 ^; ^; t, P 一进门就看到林躺在客厅的沙发里,手伸在裤子里,紧闭双眼身体蠕动着……面前的电视里放着色情录象。我走过去把书包狠狠甩到她身上,“喂!你停一会好吗!”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她吼叫。( x1 d0 `7 i% M% K
( n6 d; H& {; g2 @! L! P
她跳起来把书包又向我砸过来。9 w% I; g- R8 q, f
- e7 O2 ?7 T2 t8 T. | “老娘的事你少管!”
# N8 i' C. r5 n9 M# u; y7 v) ?! j+ r. `2 _+ I
“我才懒得管,我要搬家。”看到我这样,林突然平静下来,“等我结婚吧!
! d: K0 f) e4 M5 L
% V& x# R5 v: M; P7 V' @' x+ y( v7 F+ d 等我结完婚,你再搬。”0 @5 x% y7 z( V5 A" w, @
/ E* c1 H! g, Z1 l2 n0 |5 {
我当时觉得耳朵出了毛病,“结婚?”
% C7 H& H2 H& A& J0 z/ _7 p' o( D! `$ z
“是啊!要不要来点茶?”她走进厨房,我跟了过去。“跟谁?”“跟一个不行的好男人。”“啊!”我更加惊讶。
4 _& Q, V6 [7 ^" H+ E; ?
+ r5 o* D9 l z6 [ “他不行,那地方不起作用!”她轻笑,“可是他爱我,而且特别的干净!” 我明白她的所谓“干净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, t. A6 S4 Y7 w2 |$ K
0 ]$ G: j2 o* r% q
男人啊!只要没了那种功能,女人就可以依靠了!你知道,他其实不是不想,而是根本不能了。哈哈!干净了。“
4 e/ u6 R9 ?2 b. T+ z
8 d7 p$ A/ `1 h6 j5 h! N 我看着她,当时就很想打电话给精神病院,她疯了。( X" V2 }1 x* L- i: V. }
& v& S# [4 V/ ~4 I* M 晚上林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群男女,在家里大跳裸体舞。关了灯,用荧光笔把身体的私处标注出来。满屋追逐着,最后是集体的交欢。我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,但是无法不听到那些清晰的嘶吼。他们一直疯狂着,直到邻居报了警。
- H6 c# B$ u! P! D& l% i' ~# s
' z5 {6 a& x+ s& s9 A2 r6 k 警察来的时候,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叫着:”来吧!到里面再开派对吧!“林因为扰民被拘留了一周,我去给她付赎金的时候,她还是光溜溜的穿着狱服。那个带我去找她的黑人女狱警告诉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。以前的罪名是”卖淫“。
4 S8 O! A0 ^0 `2 o _6 c3 ?0 ^) j2 H
我只能用临时买得毯子把她裹起来带回家,一路上她哭得死去活来。她的未婚夫不再要她了,她在被拘留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,可是他再也没有出现。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,本来是要跟她说搬家的事,可是又不忍在这种时候伤她。 @: I& ?+ N) j( ?( g
8 f7 R& `8 q8 g# z 那个时侯我开始可怜她,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恐惧感,因为她的行为开始不”正常“了。所以就心里默默地数着日子,准备搬家。但是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,我至今不能忘记那个晚上,甚至有一段日子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……9 T) i. o, `4 d. W7 a1 J
& y% V$ {# V @$ e- g 后来的一周时间,林安静了许多,没有再带任何男人回来。有时候我放学还能吃到她做得晚饭。& [6 b6 W3 Q0 q- ~
; B% j: f ^5 C: W 与林最后的诀别
6 F$ c1 l& e& U, s- S' K2 _1 F* I- N% i G
一天晚上,我正在熟睡,突然感到有东西沉甸甸地压着我透不过气来。我惊醒了,能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,衣服已经被褪去了一半。是林。我想尖叫,她用嘴吧堵住我的嘴,把舌头伸进来搅动着。我的脑袋翁翁作响,强烈的耳鸣让我什么也不能思考。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摸着,后来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。$ K d7 H' x5 |: s
8 F) k1 b: C; s$ j. v; ` w
”我来教你,女人和女人怎么做爱!“她低声说着。我能感到下体的疼痛,惊恐之余,我用力咬住了她的舌头。林尖叫一声,从我的身上青蛙样的蹦了下去。$ k* \) k+ c A
% O- O; ]2 F4 ]' R6 x
我喘息着,心脏带动着全身在跳动着。她冲上来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,耳鸣又一次充满脑袋。我看准她的脸也狠狠还击了一个。
) C8 m) q; S8 y- A5 d
3 T# R$ {8 }2 s# M4 C ”你以为你是谁?女神?你迟早和我是一路货色。“她狠狠地说道,推门离去了。我整个人退缩到床靠墙的角落,哆嗦了一夜没敢合眼,脑子一片空白。
?) |0 G' h+ y6 G0 b
/ \+ V, S9 D6 _, R2 U 天亮的时候,我起身收拾东西,坚决离开。林出现在我的门口。
j" M2 c' E/ n M4 V/ c) W# z0 I P. R
”男人没有一个可靠的,只能咱们女人疼女人,你知道吗?“我吓得一跳,拿起网球拍转身对她说,”你别过来!“林大笑起来,”真不能相信,像你这样的年纪还是处女。哈哈!没吃过男人的亏吧,等吃了亏就回姐姐这来。我决不亏待你。“
% K- C9 `; D8 \% k
( R1 b: t/ s7 f+ k: ~2 P 我一点也不想听她的胡言乱语,只是想赶紧搬走,没房子可以去同学那凑合几天,这决不能再住一天。
& J: h- ]5 a4 q/ [0 a5 n+ {8 a5 ?5 u$ C4 C+ ?1 f
我走的时候,林退了预付款给我,说我的钱太干净,她这没地方放。我本来不想拿可是她硬塞到我手里,并且一把搂住我的腰说要一个再见的吻。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。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反抗,也不再反感,只是全身麻麻的,酸酸的。我明白这是最后的诀别了,林大概也明白。$ N8 Y7 Q- }2 B4 A5 U
3 u$ C; Y0 H) F+ |3 l
”你果然有潜质!迟早和我一样!“这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) H6 L1 y% @& O* L, e% K
3 ]8 e$ J* u1 e9 Q! Z2 R3 V0 Z 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,里面只有孤独和冷漠…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