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的援交

今日惊蛰

「呼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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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昏暗的房间内，静谧的环境只余我自己的心跳声。这无疑是我人生最紧

张的时刻，相比考试，甚至相比第一次约会女孩子都要紧张得多。因为下一刻，

0 [" v% x3 x' l4 D+ [6 t# S我便要献出我的童贞，正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
我身处的是一个不正规的沐足场，即将跟我做爱的亦不是什么好女人，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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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援交女，说白点就是一个妓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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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今年只有十六岁，会决定在这种地方失去处男，我不否认是相当可耻，而

, m5 X5 p* U! z, I令我有此冲动的是失恋那一刻的重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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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\: O4 `5 J3 s% }. c% b正确来说那不是失恋，我根本没有恋爱过，只是被玩弄一番而己。

% l% E- U; i0 j. t# ?《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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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李智康，今年十六岁，高二学生。和大部份进入思春期的男生一样，在

这个年纪开始对女生产生兴趣，渴望一谈恋爱的滋味。而在升上高二B班的同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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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j; s* w* z7 W" K/ m2 y- k" a/ r我亦遇上了我人生的第一个目标、杨思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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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没怎么优点的平凡男生来说，我这个目标无疑是太高难度，杨思婷

8 S6 d2 `2 z3 a; `; j8 x7 b# R2 r是我班最美的女同学，亦是学校有名的校花，谁也知道高不可攀。只是在不怕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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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年纪，我还是勇敢地踏出了第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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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思婷同学，圣诞节的舞会，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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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尽了人生的最大勇气说出这话，早有撞壁失败的预备，没想到我班这位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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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i6 s! s  ^5 e6 Q6 `9 i美的女神，给予我人生最快乐的答案。思婷笑容甜美的点一点头：「好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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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g3 q+ \+ B  S; ]! V7 B# Z& u( \我成功了，虽然只是舞会的舞伴，虽然只是一小步，也足够叫我兴奋得想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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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大叫，一星期里不能入睡。

要穿怎样的衣服才显得没那么小孩子气，要作怎样的打扮才可以衬得起班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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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校花。那段日子我是花尽心思，希望能给予女神一个好印象。到了圣诞节那天

/ K5 ^3 q) Y4 ]; z1 B，我是活了十六年也没有的那样隆重，手上拿着预备送给女孩的鲜花，期待与思

婷有个愉快的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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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^1 N6 T# u+ h* R, a& p+ w" D8 u约定的时间是傍晚六点，我比预定整整早了一小时到达。重覆了无数遍的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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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j  _" o8 `5 e! w场白，给予足够时间让自己从紧张中冷静下来，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接近，我

的心跳便愈来愈急，彷彿那是关系自己一生幸福的大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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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智康同学，你等了很久吗？」终於，思婷来了，这天的她美得有如天使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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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]; n- @" Z4 H' q& [一身鲜红色的长裙，把一个高中生勾画出不曾有的娇媚。可一秒间我没有心情欣

: i7 ?" S* K( M5 g% c" b赏思婷的美态，因为她的手是拖着一个男生，还是高大英俊的男生。

「是林志豪」林志豪是我校着名的校草，也是篮球部将，虽然很不甘

' u% z8 T7 y4 i$ j% I  I+ V心，但他走在思婷旁边，的确是天生一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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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Q$ S' y/ H! c* ]3 l「对不起哦智康同学，志豪突然跟我说没有舞伴想邀请我，你知道嘛，篮球

- o! W7 g; y" I% X  j部将孤零零也不像样，你不会生气吧？」思婷作出一个抱歉的表情，我当时被

打击得头晕目眩，几乎不能站稳，只勉强陪笑说：「没关系，我没关系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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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Q+ ?4 y! N; a: z: g: o「抱歉了，你下次要再约我哦。」思婷甜笑道，这一刻我看到她把林志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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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牵得更紧。

「好好的」

「那我们先进去了，圣诞快乐，待会在舞会上见。」

「嗯圣诞快乐」

看着两人甜甜蜜蜜地进去会场，我的心简直都被插满了刀，隐约中更听到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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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嘻笑的对话。

5 ?5 \6 ]( X0 E5 ~) e) U" D0 ]「这样满意没有？都说我只是属於你一个的啰。」

「哈哈，不愧是我的好女友，但这样玩他好像也太狠了吧。」

「才没狠呢，是给那种不自量力的人一点小教训。也不照照镜子，癞蛤蟆想

! a1 f1 N8 @' D6 \3 H# R; z! o吃天鹅肉，本小姐就是盲了也不会看上这种呆子！」

「别说那些废人了，待会舞会完了去我家好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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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L2 j6 S, u' h# D: D. X2 H7 t) C「嘻嘻，就知道你这个人，今晚我不家了，给你整整干一个晚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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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I3 c1 J( U- V( i+ w; m5 }「哈哈，其实小淫娃也很想念好哥哥的大肉棒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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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q# r. b7 Y' n$ \, c" p1 Y「是啊！那不行吗？谁叫你操得人家这样舒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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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声音很大，彷彿是要告诉我这个失败者，有多失败。

这一天我没有去圣诞舞会，而鲜花，亦塞了在学校外的垃圾桶里。

失恋从不可怕，何况我根本没有恋爱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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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日子我失魂落魄，每天犹如行屍走肉，在班固然没面子望向杨思婷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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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走在街上也不敢抬头。我害怕被别人知道我是个失败者，很失败的失败者。

「喂，智康，怎么最近都没舍心机了？」班上跟我感情算是十分不错的谭吉

$ L  Y* _& w8 n' Z: w/ i1 U胜问我。他是个有点不大正派的男生，但性格还不算坏，有时候更有点义气。

: K1 @# X( B, H! H! p3 S' U' ]4 |那天是大除夕夜，经过了一星期，我已经接受了被杨思婷拒绝的事实，但仍

显得闷闷不乐。听到好友的关心，也有种向别人倾诉的冲动，於是也不介意再一

, F5 ]9 O5 O$ H次揭开伤口，把遭杨思婷拒绝的事情告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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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u- o% C! W& U/ s. v. q, G/ ]! o) d我本以为这感情还算好的同学会同情我，没想到竟然是哈哈大笑。

1 |3 V+ S2 J* d) e" m「哈哈哈，我以为是什么事，只不过是女人罢了。」谭吉胜满不在乎的笑道

2 z" ]2 C1 I, v1 q- A' I! z：「傻小子，这世界有一半是女人，要找一个有多难？这种事根本不需要烦恼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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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A0 ?" f+ m5 o如果这种话由林志豪口中说出我会很信服，但谭吉胜本身也是跟我差不了多

少的屌丝，我感觉他是大言不惭。男孩摇摇手指道：「你不相信吗？无可否认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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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d2 T" @% _, c思婷是十分漂亮，但女人脱光了，关上灯其实是没分别的，一样是两个奶，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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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^5 [# p8 n9 r/ b3 ?6 b6 D洞，没什么了不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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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同学这种轻率说话有点不满：「你别用这种说话来形容异性好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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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装蒜了，你追求杨思婷还不是想跟她上床，其实她可以给你的事，随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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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人也可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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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随便一个女人也可以？」

「对，而且要付出的条件也比你想像的低，不用讨她欢心，不用送花，只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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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D& N+ i& Q' m0 ?' B3 v# Q* {/ n要一点点钱。」谭吉胜作出一个猥亵表情，我虽然仍未成年，但也立刻明白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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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是什么：「你是说嫖妓？」

3 w4 i' F. F6 E& W# q0 x谭吉胜耸一耸肩道：「不就是这个，失恋最佳疗药就是好好嫖一次，发泄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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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A" m* ]% l8 u; {, x% ~  F内的不满，打一炮后你便会知道女人其实不算什么，几块已经可以扒花她们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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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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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连女孩子也没碰过的处男，操她们的屄这种话简直是充满着宇宙的

神秘，亦令我想起当日杨思婷跟林志豪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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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R/ i9 `9 j; k1 q, }# c$ G6 Q『哈哈，其实小淫娃也很想念好哥哥的大肉棒吧？』

3 T; `- {4 W5 S2 b( X6 h4 a『是啊！那不行吗？谁叫你操得人家这样舒服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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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已经做过了，是比我要成熟得多的大人，不但谈过恋爱，更做过大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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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。

我很不甘心，有一种想跟他们站在同一阶级的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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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T6 G4 z5 n/ _; Y5 W5 m9 ~+ |# F我吞一口唾液，向谭吉胜问道：「你这样说，你试过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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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吉胜作一个淫笑表情：「见你是死党才告诉你，试过，还试过很多次。」

$ M  s; G. K% [0 {我惊讶道：「你试过嫖妓？」

谭吉胜不以为意道：「大家一场死党我也不装了，我这个样子哪有女生免费

  W+ B2 z6 O: M. _给我上？都是嫖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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嫖妓对我来说这又是一个很遥远的世界，哪一个高中生会想过要去嫖？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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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C9 R# J5 S% n" A& [, f来我身边便已经有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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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样？要不要去打个年末炮贺一贺，迎接新的一年？」谭吉胜引诱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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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n8 u! }: D. R$ a' `' n6 }: C! k：「才三，包做全套。」

/ `5 ~  o; ]2 t! o# K, e1 p; l我摸摸口袋，这个月零用钱省着用，刚好便是有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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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7 X- L' `- s4 K「但我们未成年，可以去那种地方吗？」我担心问道，谭吉胜笑说：「一般

的当然不行，但我舅舅是经营沐足店，有秘密房间可以给我们爽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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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F2 W% Y: u; D# K+ y  Z原来是亲戚经营，难得这么硬销了。

「还是不要了，我觉得那种地方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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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我还是给谭吉胜拉去了，美其名说是稍作见识便立刻走，实际心里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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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c& u' |2 T2 ]5 _. m9 |* X一种隐隐的期待。

谭吉胜舅舅经营的沐足店在他家不远，外面看来也蛮正派，想不到原来有那

种服务，舅舅更笑说店里的小姐都是客串性质的良家妇女，比一般妓女要乾净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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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e: C5 h, A, V0 M, z多。

「你是吉胜的好朋友，舅舅给你挑一个嫩一点的，保证三十五以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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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三十五？那不是跟我妈妈差不多？」我的母亲才三十八，舅舅略为不悦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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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V: Q" f1 l; r：「小子，三就不要太多要求了，而且童子鸡要熟女才懂玩呢，找些小女孩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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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下就射了，不是很没面子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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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o: c8 Z% j7 {连谭吉胜也加入一起道：「对啊，我有经验告诉你，第一次真是很快的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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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V% u3 b0 L1 G4 x+ F1 h5 K免日后在女友面前出丑，还是先做练习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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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算是练习吗？」

) ?) I- |$ k9 S: G, _「当然算是，你跟那个女生没爱情的嘛，那怎么算是做爱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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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b7 v" o: e4 }4 F6 L8 ]我听听也觉得有点道理，人生应该有规划，做点预习也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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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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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再想了，先进房间，里面有沐浴室，这里的援交女服务很好，先给你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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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Z: |7 ~# |: u" f摩才上正场。」舅舅推着我道，我仍不安说：「可不可以只按摩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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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e/ E4 w; W% O2 F7 n「可以，不过待会给你看到美女，小是一定不会只给你按摩了，哈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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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胡涂涂里我给推进了独立房间，而谭吉胜亦很有义气地跟我一起嫖，两个

人一人一间房，准备做那每个男人都爱做的事。

) m( }2 m% Q% K& R. @只是这时候我怎样也没猜到舅舅这样无良，居然可以把年纪报小几乎一半啊！

《待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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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精彩， 期待后续，写的很生动